很舒服。

    路上只有石灯笼发出微弱的灯光，照亮脚下的路，摇曳的斑驳花影落在路上，这是一条芬芳的路。

    穆少艾轻车熟路地走进客厅，看到壁炉旁已经堆满了干燥的木材，待到下初雪的时候，霍聪就会邀请朋友来这里围炉夜话，不醉不归。

    想起去年自己还在壁炉里烤过红薯，他就觉得：我饿了。

    于是加快了脚步，走过长长的走廊，在西北角找到了正泡在水里的霍聪和三个穿比基尼的女人。

    有人突然出现，四人都愣了一瞬，然后便是女人惊艳到吸气的声音和霍聪语带笑意的声音：“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霍少的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没见过啊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第三个女人说话，霍聪已经直接浇熄了她们的热情：“他不参加我的派对，他不喜欢女人。”

    一阵惊讶的吸气声之后是一句惋惜：“太可惜了吧！”

    穆少艾直接一脚把浴池边的一个摆件踢进了水里，水花溅了霍聪一脸，他居高临下地说：“不要造谣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吗？”霍聪都没生气，只是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他舒服地倚靠在浴池边，仰头问道，“找我有事？”

    眼看霍聪身后已经摆着好几个酒瓶子了，穆少艾不放心地问道：“你还清醒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要看具体做什么事了，”霍聪说着就将一个女人拉进怀里，抓着对方的肩膀说，“玩儿游戏的话，我随时都是清醒的。”

    穆少艾觉得霍聪已然半醉了，得赶紧找他签字，于是一边往他那边走，一边将来意说了。